Chapter 25

    波文躺在雷吉诺德身下，出乎彼此意料的做了一次快枪手，而波文的眼神也预示着他的思维飘到了不知名的地方，雷吉诺德有些泄气地重新趴在他的胸口，“波文，你可真够扫兴的……”单单抱怨还不足以平息雷吉诺德的愤懑，他伸出“罪恶”的右手，掐着波文挺立的乳尖然后拉长，对方才如同惊醒一般身体震动。

    回过神来的波文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黏糊潮湿的裤裆，他不安地扭动腰腿，幻想中的裤裆好像……似乎，也许又一次变为了现实，“嘶。”波文的眼神追逐着雷吉诺德，而被注视的人则咬牙切齿地和他对视，“要不是我看出来你有些不在状态，早就干你了。”

    “少，少爷！”波文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温度，变得结巴起来，雷吉诺德撇嘴“结果你还来撩拨我，波文你真是又扫兴又过分！”他惹少爷不高兴了，波文“简单”的脑袋里只有这么一行大字，而这几个字着实令他不安。

    “少爷？”“说。”波文抬起双腿夹住雷吉诺德的腰，“要不要……”小腿小心而又轻盈地摩擦着少爷的脊背，“继续？”雷吉诺德抬起头眼神一亮，随后又趴回他的胸前，“还是算了吧，自从读这封信开始你就有点不正常，我还不至于那么迫不及待，你更重要。”要是能用什么来描述波文此时的心跳的话，那大概比他第一次因为少爷……的脚而射出来时还要快上百倍。

    波文咧着嘴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嗯。”有力的双臂用劲地环抱住怀里的青年，“喂，波文我肋骨疼！”“少爷您太瘦了，明明有好好吃饭啊，真奇怪。”就像是抱着他的整个世界。

    那天，波文回过神后就发现天色微亮。就算他没有了解过这些生理知识，他也觉得不好意思，更不愿意让谁看到，于是悄悄抱着被单和换下的衣物去洗衣间。

    “波文？”熟悉的声音让波文在一瞬间变得惊慌失措，这些事能让妈妈知道吗，他该怎么跟自己的妈妈诉说，各种想法在他脑子里交织成纷乱的一片。“妈，妈妈。”男孩儿站在原地，抱着手里的东西拘谨又扭捏。“我的孩子，你不在少爷身边伺候着跑下来干什么？哦，这是少爷的衣物吗，交给我就好了。”说着阿莎就要将波文手里的东西抱进自己怀里，“不！妈妈，不！”

    慌张地波文一把从妈妈手里夺回来，“不，不这不是少爷的，是……”那个莫名的停顿是因为阿莎拎起手上的布料，仔细地查看着正好有一些不能明说的东西的部分。波文脸涨得通红，“这，这是我的，妈妈。”

    阿莎莫名地抬头看了他一样，朝他走来，波文以为要被训斥吓得险些闭上眼睛。而头上温热的触感让他长舒了一口气，“我的波文，你长大了！”妈妈高兴的语气让波文也扬起笑容，拉着他就要朝后门外走去，“妈妈我们要去哪里，我一会儿还要回去照顾少爷。”这位母亲的快乐从言语中溢出，让人感同身受“我的波文长大了，我要带着你去见你爸爸！”

    “那，那这些东西呢？”阿莎摆摆手，转身从他怀里拿过来，扔进她刚刚带来的水盆中，溅起的水花还不及阿莎的语调高昂，“别管它了，我会帮你解决的，我的波文长大了！”天色逐渐转亮，能从后门里望见老汤姆正呆在花园，修剪花草的佝偻身影。

    “汤姆，汤姆！”阿莎拉着儿子急匆匆就朝丈夫那里走去，汤姆拿着大剪子抬起头，惊讶地看向妻子身边的男孩。“阿莎，你怎么把波文叫出来了？”他责备妻子的冲动行事，又转向儿子“波文你快点回到少爷身边吧，老爷给了我们这样的机会，你更应该做得更多，而不是偷懒耍滑！”说着，他扔开剪子去掰妻子抓着儿子的手，将这个眼前的小伙子推向房子的方向。

    “嘿，嘿汤姆！松开你的狗爪子！”阿莎立刻予以反击，她抓着儿子的双肩将他重新转向他的父亲，“老汤姆，你儿子，波文他长大了！”“快点回去！什，什么？你说波文他……”

    阿莎笑眯眯地看着丈夫目瞪口呆的傻样，“是啊，波文他长大，我看到他刚才偷偷摸摸准备换洗床单衣物，所以才带着他来找你。”“是，是……这样啊，那可真是太好了”老汤姆高兴之余略显怅然地感叹道。他的一个儿子已经长大，可他却从没怎么好好看过他，老汤姆走到波文身边揽过他的肩膀，“我明白了，阿莎你去帮波文洗那些东西，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波文听着父母讨论，完全没有自己插话的余地，突然间就被妈妈交到了爸爸手上，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病了吗？老汤姆拉着波文坐在远离房屋的一颗树下，听着儿子童真的言语，他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波文，我的儿子你这可不是病了。”

    波文看着自己的爸爸，他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有高热，似乎确实不像是生病，“那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二人并排坐着，老汤姆的手抚摸过儿子的头顶，“就像你妈妈说的，我的儿子，你长大了。到了该和姑娘们谈婚论嫁，生下孩子的时候了。”说着说着老汤姆望向远处的天空，他在想象儿子未来的妻子和孩子的模样，“虽然不一定是现在，但是我仍旧希望我的波文能找个好姑娘，幸福地生活。”

    那少爷呢？波文没有问出口，但是按照爸爸的说法他想了又想，因为没有少爷的存在，波文感到浑身冰冷。“波文，波文？波文！”“嗯？怎么了，爸爸？”“没什么，没什么。”老汤姆叫醒走神的波文，却在儿子回神的时候选择忽略这个小小的意外。

    “那我们继续吧，我要跟你讲一讲长大是怎么回事。有的时候我们的身体长大了但自己并不知道，然后大家就会做梦，因为梦里的某些景象被刺激，然后会发生你昨晚那样的事情，到那样的时候，我们就会知道自己长大了。”

    老汤姆又拍拍儿子的肩膀，像是透过他看自己年轻时的样子，“这是神给予我们的恩赐，这很正常，以后也会有的所以不要那么惊慌。至于被弄脏的衣物之类的，你要是忙着伺候少爷就交给你妈妈，她会帮你解决的。没什么好担心，赶紧回去吧！”他拍着儿子的脑袋，随后将对方拉起来，“早些回去，或许少爷正在找你呢。也别忘了给少爷拿早餐，顺便去厨房吃点东西。”

    波文因为爸爸的一番话，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有些呆呆地点头应答。一听到少爷可能在找他，这才醒过神来飞奔而去，可站在他背后的汤姆面色却不是那么好，他低声自语道“既然波文已经这样了，那么宾也快了吧。”

    少爷是男人，波文留下没有什么害处；可小姐就算再小，也是女人，万一……然而，作为波克家的仆人，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最近要叫宾小心些才行。希望仁慈的少爷和小姐能继续让兄弟俩留在他们身边，可即便留下了……汤姆的眉头紧缩，希望不会变成他想的那样吧。

      ＝ TBC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