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抱走女主前任(快穿)在线阅读 - 老公一心想二春(十一)完

老公一心想二春(十一)完

    赵艺一夜没睡,像往常那个点起来时,被窝里的另一个人却精神萎靡,趴着连动都不愿意折腾自己一下。

    “……等等……”

    沙哑的声音是从喉咙里摩擦出来的,她艰难又僵硬地把头转向他,这个动作已经累的她四肢瘫软。

    赵艺站在床边,若下床后有那么点尴尬,看到她的惨样,瞬间就神清气爽起来了!

    倪妮半死不活睁开……睁不开眼睛,隐约看到他的身影,心放下一些,

    “你答应的……记得……”

    赵艺回想了一下,他一不做二不休,折腾得她奋起反抗又一败涂地时,她哭的可怜,精虫上脑忍不住就哄她,答应安排一个人进公司后,她忍辱负重配合的样子,身体就一阵发热……

    ——

    程小彤一大早已经来到赵家,她最近感受很复杂,对自己和赵艺的关系认知没那么纯粹了。

    明明一开始,那个男人让她站在他妻子面前,都那么理直气壮甚至不屑于顾。

    可现在……

    听到脚步声,程小彤下意识转头看去。

    他心情很好,虽然不明显,可脚步比平时轻快,嘴角微勾。

    一身常年不变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挺括帅气,剑眉星目,清俊迷人,身居高位的总裁气场让他鹤立鸡群。

    程小彤胸口那颗心禁不住就砰砰跳起来了,说眼冒红心也不夸张,可紧接着脸上就苍白了。

    他下巴上有牙印,左边脖子上还有鲜红的挠痕。

    程小彤瞳孔微缩。

    神清气爽,充分餍足后的得意自傲……就是这种感觉!

    赵艺追出去,拉住她后却哑口失言,他的愧疚让程小彤整颗心都塌陷了。

    ……

    倪妮不知道阴差阳错走了和原著一样的剧情。

    昨晚的发展不在她计划之内,不过饮食男女,就算从未觊觎过他的肉体,在当时天时地利人和之下,她也享受了,尽管她准备对他,他们,出手了!

    原身李春妮是陪嫁了巨额财产的,虽然她并不知道。

    资料显示,她父母因爱结合却不得男方家里满意(母上是孤儿),自此脱离家族,两人也算天纵奇才,拯救赵氏企业于危难之际,在分崩离析之时力挽狂澜甚至助力赵氏企业再上层楼。

    所以夫妻两在赵氏威望甚重,甚至占有赵氏原始股16%。

    也因为如此,李春妮从小的记忆里,父母是繁忙不见人的,她长在赵家,和赵艺青梅竹马甚至早有婚约。

    可她的记忆里,公司是赵家的,赵家会是她的婆家,赵家所有人都很疼她。

    至于她自己有什么?她是迷迷糊糊不清楚的,甚至不懂在父母刚去世时偶尔来赵家看她的几个叔叔阿姨或能成为她另一方天地。

    可她最亲近的人是赵家啊,后来他们不见了。

    烂泥扶不上墙,心又瞎,何不如释放善意,让赵家真的善待她?

    可能最后也是有心无力,顾不上她了吧。

    赵家企业到了赵艺爸爸也就是她现在的公公那一代,已经算是后继有人了,又经历了赵艺,原来的老人早就清理的差不多。

    倪妮重新联络了这些人,又搭上了JM公司预设分部的代表,把这些资源都给了查理,目的——要回属于她的一切,否则,极尽所能毁掉。

    她在查理面前从没有掩饰对赵艺狩猎的本性,既是狩猎,哪来真心?一旦发现自己反而早早就是这一家人的猎物,呲牙必报不言而喻!

    她说赵家,从她的教育轨迹,赵家奶奶不乐意她发展事业等等行径,对她,是怀有警惕心的,她就算勉强挤进公司,也不便宜行事。查理是她信任之人,她相信他的能力!

    查理就真冲进去了,甚至在深扎之后,愿意放手甜品屋和宠物园,自此,安在杨夕瑶那边的人手全部被剪除干净,也算给了季毁一个结果,后续合作不错!

    按照刑法,经济犯罪达到一定数额,证据确凿,犯罪者难逃升天。

    出于此,在倪妮一番真假不辨又女色祸人后,赵艺原以为不过是瓮中抓鳖,谁料实际操作起来,竟然让公司差点儿崩盘!

    赵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可查理是团伙作案,他背后的势力,也隐秘和诡诈得很!

    倪妮在两人缠斗在一起,杀红了眼没注意她时,一方面对赵艺是趁你病要你命!另一方面,借助季毁那边的帮助,搜集查理过去的犯事证据。

    等查理及背后那一串人锒铛入狱当天,最近遭受重大震荡的赵氏企业召开股东大会,会议主持人,赵艺身边大受器重的秘书,会上却把赵艺拉下了总裁之位,倪妮以最大股东并和JM合作的多项重大项目负责人身份,一举逼宫夺位!

    ……

    那一夜后,直到程小彤离开当晚,赵艺才又爬到了她身上。

    他对她舍不得放手后,不得不默认男人爱,是能做出来的!

    他喜欢她床下气势逼人的凌冽气场,眼光之敏锐,干事之果决,他欣赏并享受她并肩而战的势均力敌!

    他也爱她床上因为体力悬殊而虚张声势的反抗溃败,爱她梨花带雨的娇弱妖媚,尤其那一副长相,吃够了他的亏!

    赵艺爱干她,恨不得夜夜共销魂!

    在承认自己也不过一个普通男人,下半身爽了就眷恋不舍后,他彻底放开了欲望,尤其享受她幼嫩着洗尽铅华的小脸哭饶,却被他哄着骗着实则强压在身下狠肏的迷人模样!

    他能边上边吃她的泪水和红艳艳的小嘴,盯着她幼嫩的小脸,万分悔恨当年不懂这滋味,白白浪费了那几年!

    然后从上到下,吃的越发狠,恨不得把那些年错过的销魂和香艳弥补回来!

    她经常骂他禽兽,然后被禽兽肏得花心都肿了,开出糜艳的妖花……

    可是。

    赵艺从未想过这么一天!

    他复杂的无法再说什么,只听她说,

    “一样的啊,我还是爱你,我们跟以前一样。”

    倪妮摸着他苍白的脸,手指眷恋般流连在他脸上,

    “我们会恩爱一辈子,白头偕老的,对吗?”

    我心里有人(一)

    我心里有人(一)

    “任务失败。”

    倪妮哽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世界开启——”紧接着神智一黑。

    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体的感觉,就仿佛从生龙活虎一下子掉到病去如抽丝的虚弱状态。

    倪妮捏紧了拳头,理智知道该怎么做,可就是不服!

    如果没有坚持和追求,只为活着,那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她还记得自己曾受过失败的反噬,具体因为什么,太久远她已经不太记得。

    可现在,她为什么阳奉阴违,却是清楚明白的!

    凭什么赵艺一家人可以占尽便宜还要她感恩戴德、讨巧卖乖,甚至要求她柔情蜜意和他恩爱让他幸福一生?!

    反过来,她都没暗示他们吃她的喝她的要听话,只要像以前一样,怎么就一个个活的不幸福不舒心了?!

    笑话!

    这个世界她也不服!

    令姝鱼出身不俗,却天生体弱,是个药罐子,她喜欢上的男人,就是这个世界的渣男。

    渣男井权进是医生,偶然救了突发旧疾的她,长的禁欲清冷,令姝鱼因色起意,改变孤生的想法,停止周游世界的梦想,落脚在他的城市,最后死在这个异乡。

    令姝鱼不愿意喜欢井权进了,如果在她厚着脸皮追求他时,他能说一声有心上人,或者决然推开她的靠近,或者他的朋友能不冷眼看戏、而是跟她把话说明白,她都不会陷得那么深,伤的那么深,悔的那么痛!

    可是没有,井权进拒绝所有异性靠近,却独独接受她的邀约,对她另眼相看,够特别,对别人撮合打趣的话语、动作,通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最后无辜茫然甚至痛苦说不懂她的心意,只以为她是报恩,还有她背后站着院长……

    我心里有人(二)

    我心里有人(二)

    倪妮惯性地接收原身的记忆,感情,然后意识到现在的时间段,已经是女主准备出场抓奸的剧情。

    她冷笑了一声,起身四处看了看,然后把吧台上多出来的红酒放到床头柜,倒了满满一杯,鲜红纯澈的色泽鲜美诱人,若隐若现透过一双黑亮的眼睛。

    进浴室抽出浴袍腰上的腰带,随手扔在床头柜上,刚躺好,门就被从外面打开。

    一轻一重的脚步声靠近,紧接着床垫一沉,一个人被放到床上,难受的呻吟声里,轻一些的脚步声离开,门被带上。

    倪妮唰地睁开了眼,转头就看到脸上带着异样潮红的井权进。

    紧皱的眉心,白皙又涔涔晕红的俊脸,眉目清秀逼人。

    “咳咳……”

    他呛起来,红色的酒液一部分从他薄削的嘴角流下,睁开的眼睛黝黑又湿漉漉的,确实配得上男色惑人。

    倪妮冷冷想着,硬是掐着他的脸颊迫他张口,灌下了整瓶红酒,然后把酒瓶酒杯带进浴室,踩上马桶,扔进了上方撬开的通风口。

    遮掩好一切后,出来就被井权进拉上了床。

    他已经彻底神志不清,身体里原先就邪火熊熊,再被灌下药酒,一下子就把她摁在了身下,凭着本能想消解身体里的难受,却遭受到了强烈的反抗。

    井权进火急火燎,烧红了眼抓住一切压制……

    门砰地被推后,女主的脸色无比惨白,身形摇摇欲坠,然后推开男主的手,狼狈不堪地溃逃,男主紧追不舍。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令姝望脸色难看,却也护短,刚要把想看戏的人一起带出去,一声虚弱沙哑却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

    “哥,报警……”

    井权进醒过来,令姝鱼的医检结果也高效率出来了,手腕有绑缚痕迹,脖子上也有掐痕,下体更是撕裂,体内精液……

    她供词是被强奸,井权进宿醉后,再帅也是邋遢的臭汉子了,茫然地被押走了。

    后来他反应过来,要求尿检,尽管检查出来有药物成分,可他强奸事实已经成立……

    女主一脸懵逼,跑来质问她不是喜欢井权进吗?为什么要告他强奸。

    “喜欢你的人很多吧?要不我给他们供药,你去给他们睡一次,然后原谅他们好不好?”

    “这……这不一样……”

    倪妮拉下了脸,不能对付女主,不能对她有自己本体的恶意,她还不能磋磨渣男吗?!

    “怎么不一样?因为女人弱势?你也瞧不起女人?觉得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就活该被那个男人强奸?连告他都不行?”

    原身是傻,知道井权进有喜欢的人,那个人还是她因为他的关注给予了很多便利的戏子。

    她心都要痛死了,却还是在无辜遭到他的侵犯后,原谅他,却被井权进误会药是她下的!

    她被当了第三者,无耻到下药和女主的男人发生关系,爱而不得、脏水泼满身后,还以势压女主……美丽、漂亮、无辜又坚强有演技实力的女主,最后可是奖杯抱满怀地嫁入豪门呢。

    倪妮讥诮地看向女主,

    “有病吧?记得去吃药,别跟疯狗一样传染人。”

    井权进的好朋友,清楚他和女主情感发展史的最佳兄弟,也跑来鄙视又命令她收回控告,甚至说她就是那个下药人……

    倪妮早就录了音,直接把他也告了,罪名诽谤。

    原著就是他扮的黑脸,对她追求井权进各种阻挠和冷嘲热讽,却偏偏不说井权进有爱入骨子的人!

    嘴贱杠精,还喜欢躲在阴暗处看笑话的老鼠,和他争辩等于看他喷粪,告就是了!

    最后井权进也找她了,倪妮听他羞耻着请求能否撤回控告时,只问了他一句,

    “你知道我喜欢你,在追求你吗?”

    我心里有人(三)

    我心里有人(三)

    “我……对不起……”

    再怎么迟钝,也不会感受不到他人的好感,只是,她从不说开,每次邀约都有理有据……

    他能隐约猜到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她太含蓄了,好友又挡在前面严把关。

    所以他该是知道她心意的,态度不拒绝不接受,可放纵好友针对嘲讽……

    ……

    有喜欢的人就该对追求者直说,遮遮掩掩,藏头露尾,骗骗无知追求者动心动情、越陷越深,还要从道德上鄙视追求者厚颜无耻、私德败坏当小三!

    真当自己貌若天仙或俊美无俦了,若说真的是明知道对方心有所属、佳人在侧,还要横插一脚,那受什么罪也就算死有余辜!

    就怕这种有了爱的不愿意将就的人,却因为各种误会和原因沉默是金,表现出钢铁单身勾引人的!

    当然,谁他妈叫你喜欢了,犯蠢也是活该!

    那既然都这么自私,现在被喜欢的人反噬报复也是活该了!

    这个世界她能多待几天,主要还是她引起的变故让女主无心伤心,男主也就失去了献殷勤的机会,男女主确立关系慢了一些时日。

    某一日,突然听到,

    “任务成功,下个世界开启——”

    倪妮毫无留恋,也许她天生就是这种人,在身边时也是情真意切,可离开,也是毫不拖泥带水。

    甚至必要时,还能踹一脚还砸一块石头——在查理这件事上,她直观感受到了自己的冷血。

    睁开眼,回忆和剧情一过脑,没有完全消化,她又闭上了眼,

    “在吗,我想先见见我的分体——”

    余妙可和武勋阳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形影不离,以至初高中都被传谣在交往。

    女生比较早熟,余妙可高二开窍,对武勋阳这个竹马突然变了情谊。

    那些一起长大的糗事,都变成了对方的可爱和特别。

    可高中正是升学的关键时期,竹马也除了她和他妈,对其他异性都是木木呆呆,冷冷淡淡。

    当然,后来这个评价在他出色的外在仪表下,就变成了做事不疾不徐,成竹在胸。

    话题扯回来,余妙可因为时机和对竹马的把握,摁下了那颗小鹿乱撞的心,埋头学习,追赶竹马。

    原本想高考后就找时机让他变成男朋友,然后谈甜甜的恋爱,没想到却被人抢了先!

    她急怒交加之下,拎起行李箱和最好的闺蜜去毕业旅行了。

    可回来后她却放不开手,看到独属于自己的特别慢慢延伸到了另一个女孩儿身上,她醋味横生,更兼之竹马因为多年习惯对她好,在选择时在她和女朋友之间多有犹疑——

    余妙可敏锐察觉到自己有空子可钻,不试一把她也不死心,会后悔一辈子!

    她带着对竹马咬牙切齿又禁不住心生爱意的复杂心思死赖着不走,对另一个女孩儿又是嫉妒又是心虚自卑——她在另一个女孩儿的恋情里充当了搅屎棍,一心要撬墙角。

    尽管这墙角本该是她的,先来后到也本该是她的,可她是红旗下长大的一代人,违背三观的行径啃噬她稚嫩的心灵。

    她成功了,一次醉酒,武勋阳在女朋友和青梅之间,身体毫不犹豫倒向余妙可这一边。

    余妙可照顾他,看着他粉红的脖子和紧皱的眉头,又心疼甜蜜又着恼厌弃,甜他的依赖信任,厌他让自己变成这个鬼样子。

    最后气咻咻去咬他,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亲他,绯红着脸,鼓跳着心脏,眼睛里羞得水润润雾蒙蒙的,仿佛也喝醉了酒。

    武勋阳又是少年往成年人成熟身体过渡的时期,血气方刚之下,一个酒后乱,一个迷迷糊糊被爱的男孩儿熏得发软,年轻的身体摸索着,成了事……

    最后?

    武勋阳脚踩两条船,渣男之名实至名归,身败名裂;余妙可挺着大肚子休学,早早做人妻人母,生活却如死水。

    现在?

    正是大学刚开学后的长假——国庆,她和武勋阳参加同学聚会,玩得好的那种小群体聚会,女主毛思思作为女友跟着来了。

    武勋阳正在被灌酒。

    我心里有人(四)

    倪妮出去,灯光闪烁,人影幢幢。

    挤了一排的人猜码划拳有模有样,相比高中青春嫩涩的脸庞,才迈进大学校门,轮廓就似乎成熟了不少。

    武勋阳确实长了一副好相貌,皮肤偏白,轮廓立体,帅气的下颌线常常勾留人的视线。

    武勋阳似乎察觉到视线,扭头看过去,她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刚要细看,她就被另一边大呼小叫摇手召唤的同学吸引过去了。

    他视线跟了一下,肩膀就被拍了,他回头,过了一会儿,又扭头看过去,她已经在那边坐下了。

    很快,那边就喧闹起来,虽然包厢里本来就吵,可围着她的那一圈,女孩子尖叫的激动、男生撸袖子再干的兴奋,把人不自觉地都吸引了过去。

    武勋阳也得以解脱,和毛思思耽搁了会儿时间才过来。

    还没怎么看她,肩膀已经被人扒下了,激动的声音说得很急,

    “怎么这么厉害!赌神啊!我女神赛高!”

    兴奋得直搓他肩膀!

    “是不是兄弟?说!是兄弟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帮我追她啊!”

    武勋阳无语,把他拉开,又应付了几个明示暗示“友好”的男同学。

    突然发现没了和他交往的绯闻,他的青梅出乎意料的受欢迎。

    他仔细打量她,高高扎起的丸子头,毛绒绒散落下来的碎发,皮肤白皙水润,从小就是美人胚子,现在出落得更精致匀称了。

    没带任何首饰,却在这昏暗的环境里清新出尘,莹白俏丽。

    武勋阳恍惚了一下,那个贪吃贪睡,脸上总捏出

    软软婴儿肥的她,什么时候长成这样了?

    不过只是稍稍疑惑,太熟悉了,只点评抽条了,是个盘条顺的漂亮姑娘,想有更惊艳的?

    不好意思,她今天出门还贪睡了,披头散发出来,头发还是等车时对着停在路边的车玻璃随便扎起的。

    才认真看她摇骰子,她确实玩得很好,把同学们唬得一愣一愣的,一个个围着她玩的上瘾。

    尤其男同学,看她简直眼里放光了!

    武勋阳有些不悦,觉得她太张扬了,而且太一帆风顺对赌博上瘾怎么办?

    正好有男同学在几局挑战后彻底拜服,退下来。

    他往前走了两步,被踩到了。

    男同学回头道歉,看到是他,立马欢呼让他试试。

    武勋阳在同学们的怂恿下,神色淡淡地坐了过去。

    他坐的很近,倪妮嗅到他身上很清爽干净,清淡的桂花香是他家里十几年不变的洗衣清香剂。

    下意识看他的衣领,却首先被他精致分明的下颌线吸引。

    他已经把骰子拿起,偏头看她,倪妮视线从他的嘴唇移到眼睛。

    清明剔透,自持冷静,倪妮却熟悉地翻译出他闷骚里的傲娇。

    嘴唇还那么性感,殷红丰润的诱人一亲芳泽。

    这种优质竹马,怪不得原身看透他从小到大的糗事,还是会喜欢,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可最后,一个吃了窝边草,一个闹别扭可也放弃抵抗被吃,却偏偏不说出口,虽有女主遭遇家变不好给她雪上加霜,可伤害事实确实造成。

    “我先试试手感。”

    倪妮听到他说,音质也很好听,淡淡的,咬字又清晰,一片嘈杂中他的声音居然跃然于众人之上。

    在他“练手感”时,倪妮想之前自己见到的分身,她执拗,纯粹或者说简单。

    除了想有个好身体,活着,活着的感觉,别无其他。

    当倪妮问她,要对她说什么时,她说——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上当了吗?

    她说,我就是要完成任务,就是要勾引渣男,就是要女主出局。至于其他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原身是好是坏是惨,男女主是真善良还是又蠢又毒,都没关系的。

    记住,我不是救世主,更不是原身的守护神!

    ——

    “可以了,我开始了。”

    倪妮眼神聚焦到他脸上,又似乎透过他试图回忆很多人,然后露齿一笑,刹那间,春暖花开,百花齐放……武勋阳俗气地觉得一切美好词汇都可以用在她身上。

    很快,他就不这么觉得了。

    最简单的比大小,可理科成绩最好的他,居然“算”不赢她!

    一局都没有!倪妮毫不手软!

    武勋阳不信邪,玩了三回合,三输,喝了一杯罚酒,再玩输家就要玩一次真心话大冒险。

    武勋阳皱眉,不知道是因为这幼稚的游戏规则,还是因为她显示出的超脱他了解范围之内的能力而不满意,

    “真心话。”

    这个环节大家也喜欢啊,他又是带着女朋友,纷纷邪恶问,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武勋阳面不改色,“没有。”

    “……不算数!第一次接吻,接吻!接……”

    男同学不满意,起哄起来,武勋阳却瞟了她一眼,

    “没有。”

    第一次接吻?他们六岁的时候吧,陪她玩过家家,新郎亲新娘的时候,外面突然叫她,她抬头……

    倪妮察觉到什么,故意对着他挑眉,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抿抿唇,然后端起饮料喝了一口,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滴。

    她今天的唇底是殷红色的,外层是果冻色的粉橘,成熟和青春感,在肉肉的唇上彰显得淋漓尽致。

    武勋阳目睹一切,没有被撩到的概念,可心不在焉还是显而易见。

    又输三局后,喝了一杯罚酒,他自动退出。

    倪妮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还没醉的,可很快就知道错了。

    她是为了小小改变一下剧情,原著酒后乱性后,武勋阳对青梅愧疚,也更拒绝不了青梅的亲近,女友又脆弱不堪一击,难断离。

    最后在割舍不下的感情和责任下,他娶了青梅,可是两个人都不快乐,女主越过越耀眼,而他们走不出去……

    ——

    可武勋阳最后还是显出醉态,可能之前喝多了,后劲上来,眼神迷离,脚步虚浮。

    倪妮看他作出和剧情一样的选择,接住了他虚浮歪过来的身体,他一动,她手一抱,就变成了抱住他的腰,

    “说了你别动!噫——臭死了!”

    武勋阳闷笑,半松了身体靠在她身上,

    “回家你可以随时随地去洗澡,一天十次都可以。”

    这说的是他们去北方求学,她不习惯大澡堂,扭曲着脸降低频次,再忍不了就坑蒙拐骗他的钱出去洗。

    他却不知道,抱着他的小姑娘,眼神直凌凌地看着毛思思——他的现女友。

    既然努力后,剧情仍旧负隅顽抗,那就婊吧。

    武勋阳似乎觉得她身上好闻,脑袋还往她脖子里埋了埋。

    倪妮缩了缩脖子,他笑得更得意,

    “还怕痒?”

    说着手就抓上了她的腰,倪妮一瞬间笑闪了眼睛,边躲边打他,正好车到,拉开门,连推带踹地把他踢进去了。

    出租车扬长而去,剩下站在路边的人形单影只,脸色微微苍白。

    倪妮也才知道,他喝醉了是这个鬼样子,爱笑爱逗人,还有点儿粘人。

    原身都没见过。

    “不回家,”武勋阳抓她的手,在她报了家里的地址后,坚持地盯着她,要她改目的地,“随便定一家酒店,我妈在家。”

    倪妮明白了,阿姨很啰嗦,可这种剧情的顽固性,让她也不爽,

    “去酒店谁照顾你?”

    武勋阳脸颊上已经浮现红晕,睁眼看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有点儿欠揍,

    “我兑现一个愿望,来,小余子——”

    倪妮眼神迷茫了一下,才想起原身从他那里骗吃骗喝,每每都说欠他一个可兑现的愿望。

    武勋阳已经倒过来抓住她了,

    “别耍赖啊,小余子……”

    倪妮缩了缩脖子,身体下意识靠近车门那边,他似乎知道她痒,身体顺着滑下去,挤挤挨挨间,他的唇擦过她脖子。

    她僵住了,他也停住了动作,唇上香滑的触感后知后觉刺激他的感官。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她突然热起来的体温让他几秒后,选择打起了小呼噜。

    可他脸还对着她身体,呼吸间,她身体细微的战栗让他不得安生,哼了一声准备坐回去,车身却突然一顿后拐了个弯。

    在司机的骂骂咧咧里,武勋阳脑袋正枕在她大腿上,她要护着他不被甩出去,双手也抱着他。

    尴尬,长大了就这点不好,只能装醉了,只是心里也酥酥痒痒多了什么,被他强行忽略了。

    倪妮抱着他的腰,吃力地带进酒店里,脸红红的,眼睛不带看他,偷偷睁开眼睛的武勋阳见此,更不敢醒过来了。

    直到房门关上,她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之后,出来站在他床边,深吸两口气……

    不好睡过去的武勋阳各种忐忑下,都以为她要伺机打他了。

    她也确实打了,摇了摇他肩膀没动静后,拍了拍他的脸,

    “喂,武勋阳?真醉了?”

    捏了捏他颊肉,

    “你还没洗澡呢,邋遢鬼别装醉,起来,喂……”

    她的手终于离开了,武勋阳松了口气,捏的倒不痛,就是他心里毛毛的。

    她的手又落了下来,武勋阳呼吸第一次滞住,很快又恢复绵长。

    唇角痒痒的,她干嘛一直m……咳,她的呼吸声不断靠近,软软轻轻又不稳地落在他脸上。

    武勋阳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她要干嘛?

    在只剩自己的呼吸声中,软软的唇印在了他嘴上,一股麻痒激荡身心,武勋阳一下子捏紧了拳头!

    她也被吓到似的,蹭地跳开了,武勋阳松了口气。

    心里还干巴巴嘲笑她呢,她又靠近了,软软的唇,轻飘飘又不畅的呼吸,顶着他鼻子的软体……

    她、她、她……她含住了他的唇!

    武勋阳耳根烫的发红,拳头捏的死紧,手背都露出青筋了。

    也许是酒精,也许是他亲起来的感觉太好,更重要的,他是个装睡不愿意醒来的睡美男。

    倪妮眼里流泻出一丝惬意,然后闭上了眼,身体颤抖,摸在他脸上的手也发抖流汗,可唇却黏在了他嘴上,亲得呼吸不畅地发出细喘声。

    武勋阳忍的脖子上青筋暴露,下一秒她还有些脱力地贴在了他身上,柔软的两团起伏不定地压着他的胸膛……

    武勋阳憋得张了张嘴呼吸,舌尖似乎不小心碰到了她下唇瓣,她吓得一下蹦起,武勋阳赶紧放松身体。

    我心里有人(五)

    武勋阳等了很久,偷偷眯眼看,她已经在另一张床上躺下了……

    被子蒙住了头,只露出乌黑发亮的长发。

    武勋阳乱跳的心缓缓平静,眸色复杂,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并不排斥她的吻。

    门咚咚咚被敲响,倪妮皱着眉头拉开门,诧异地和门外紧捏着包带的女主对上。

    和剧情不一样了。

    她头发微卷蓬松的散落下来,一张白皙的鹅蛋脸,眉目秀丽,干净又雾蒙蒙的,像早晨森林里嫩草上的水珠清新,又像隔了一层的油画。

    那种漂亮,美的人惊艳。

    “我……担心勋阳宿醉头疼,给他买了药。”良久,女主才扯了嘴角说。

    倪妮勾了勾唇,没有让开门,身体还依在了门框上,戏谑地勾着轻佻又婊炸天的笑,

    “话说,你心虚什么?”

    倪妮上下打量她,那眼神让女主感觉分外不舒服,

    “谁……谁说我心虚……什么?”

    倪妮把手又往她那边伸了伸,

    “药。”

    门关上,女主看着,脸色非常难看,举手想再敲,她嘲讽又通透的眼神浮上脑海,女主莫名就不敢了。

    武勋阳大气不敢出,她关上门后,就坐在他床边定定看了他好久。

    倪妮在想什么呢?

    睡了他,把他抢过来,赶走女主,over!

    可她怎么了?为什么从心底里排斥!

    武勋阳听到她的呼吸声加重,真怕她怎么了,呻吟一声想伪装刚醒过来。

    倪妮就扑进了他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武勋阳被吓了一跳,握住她双肩要坐起来,

    “怎么了?可可让我起来。”

    倪妮却压住了,不让他起来。他挣扎,她就大哭着锤他,

    “混蛋,坏蛋……大混蛋……”

    武勋阳还是抓着她的肩膀坐起来了,胸口被她又推又锤,不疼,倒是她滴下来的温热泪滴,让他浑身不自在。

    又是低头又是捧起她的脸给她擦眼泪,满手的湿润让他心都抽抽了,

    “怎么了?别哭了,不哭……”

    倪妮接机发泄,她难受,

    “不喜欢你了……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我难受,好难受啊……”

    武勋阳僵住,没料到她会直接表白,也没想到真正把她弄哭的人是自己,慌的忽略了心底的窃喜。

    “为什么,为什么阳阳你要交女朋友,女朋友还是别人。”

    倪妮把原主心里的憋闷和难受都大声哭出来,连同她的迷茫和无处容身的漂泊无依之感,

    “我喜欢你阳阳,阳阳,你为什么不等等我,我都已经准备好跟你表白了,为什么一眨眼,你就交了女朋友……”

    武勋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坐在床上被她抓着衣襟又哭又打,心疼头疼,耳朵也发热。

    倪妮看着他泛红的玉白脸颊,如山水墨画的眉目一改平日的波澜不惊,心疼歉疚又无措地看着她,明显不知道怎么解决当下的困境。

    武勋阳看着她哭红的眼睛,确实心疼,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苍白劝她别哭。

    倪妮却突然凑近来,

    “那你亲亲我……”

    武勋阳一张脸唰的就红了,刚张嘴她就凑了上来,湿漉漉的温热和近在咫尺的呼吸激得他愣了一会儿才把她推开,

    “可可别这样……”

    话吞了回去,她哭的凄惨的样子让他拒绝不了,

    “亲亲我,亲亲我阳阳……”

    她边亲边含着哭腔说,贴在唇上湿润的吻,贴在脖子上圈紧的手。

    武勋阳不知道怎么拒绝,在他吸含着贴紧亲吻时,在她小手贴上脖子激出细密的疙瘩时,在她胸口贴上来磨蹭时。

    他看着她紧紧闭上的眼睛,耳听她呢喃亲亲她的哀求,最终闭了眼松了牙关让她舌头进来,哆嗦了一下,紧紧抱住了她。

    香软的小舌,滑溜溜的,试探着这里舔舔那里刮刮,他舌头动了一下,她就卷了小舌舔上来……

    他从无动于衷,到试探地回应,最后掌住她后脑勺,占据了主动权。

    亲吻搅拌的水声,吸吮吞咽的刺激,呼吸粗重里她暧昧而出的呻吟。

    武勋阳抓住了她在胸口乱摸的小手,胸膛起伏着,吮着她的小嘴吃得带了欲望和情色。

    如此她也不老实,抠了抠他的乳粒,刺激的武勋阳浑身战栗,顶着她腰侧的粗热越发坚挺。

    倪妮被他松开嘴,看到他眼里隐忍的克制,吞咽了一下,不让他退开,

    “阳阳……”

    她湿润嫣红的唇含上去,扯断了他最后的理智,真正进入她时,被窄小甬道挤压欲望的时候,他清醒着看了一眼她苍白的面色,很快就被舒爽的销魂牵制了所有心神,沉沦得更深。

    一次后,她就成了鸵鸟,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余韵消退,武勋阳也有点懵,可看她怂包的样子,又宠溺地想嘲笑,张了嘴,又闭上了,他们……他……唉。

    那一团被子突然动了一下,她小心翼翼露出脑袋,脸蛋红扑扑的,和可爱不沾边儿了,妩媚和滴出水的春情娇艳欲滴,

    “……怎……怎么办,你你没带……”

    后面的没能说出来,武勋阳却懂了,他没控制住,射……射在里面了。

    意识到这个,刚刚互相给了对方一次的两人,都羞得脚趾蜷缩。

    武勋阳想着好歹他是男人,热着耳尖要说出去买药,她捂着被子嘟嘟囔囔说了一句,武勋阳没听清,

    “什么?”

    倪妮只露出一双眼睛,水洗过似的,又媚又清,

    “抠……抠出来……”

    意识到她说的内容,武勋阳根本控制不住,一股热血冲荡,瞪着她眼睛都要烧起来了,她还不知死活地补充,

    “真的,我听说的,高中唐……那个谁就这么干,s……反正马上挖出来,或……”

    她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武勋阳眼神再没刚刚的清醒,极具侵略性地盯着她,已经压在她身上,隔着一层被子,可还是感受到特别硬的存在。

    他不让她躲进被子里,贴着她发烫的脸蛋,深嗅她馨香的味道,逼问她,

    “还有什么?”

    她身体在他身下发抖,有如实质的侵略目光让她张不开口,突然就想起,他们同一个圈子,她能从女朋友那儿听来这些羞话,他肯定也听过男生那边的版本,顿时又羞又气,闭上眼大声说,

    “有什么有什么,有什么你不知唔……”

    被子被丢开,他打开她的双腿,磨上来的时候,那根东西又硬又烫,她浑身战栗,然后被那粗长狠狠贯穿……

    嘴被他亲着,舌头搅得她浑身发烫,他的手又霸道粗蛮地揉搓胸口,下身被顶弄的那里,舒服一点点摩擦上来。

    她紧紧抱着他,接纳他的吻,和凶狠地冲撞。

    武勋阳想控制自己,可不行,拉着她的腿抬上去,露出黑色阴毛下,被他鸡巴肏出一圈透明肉色的粉嫩穴口。

    他红了眼,看着自己狰狞粗硬的肉棒全根插没消失,整根充血胀大的阴茎被她的小穴包裹吸吮,咬他肉棒的快感爽的一次比一次插得更重更深。

    再看她,香汗淋漓的雪白身体玲珑婀娜,奶子被操的一甩一甩的,脸上露出又痛又舒服的表情,咬着唇瓣,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动人呻吟。

    她突然剧烈收缩,武勋阳浑身一绷,卯足劲儿提着她长腿发力冲着那一点撞击,在她受不了挠他崩溃哭泣时,粗暴贯穿十几下后,奋力一拔,乳白的浓精射了她一身……

    我心里有人(六)

    最后,武勋阳连夜出去给她买了药。

    看着她吃下了,摸着她脑袋很歉疚,

    “吃这药对你身体不好,下次不……”

    他突然住了嘴,倪妮知道他要说什么,不过偷吃已经完成,就看女主什么时候踹开他了。

    她推开他,躺下就睡了。

    武勋阳不以为意,摸了摸她脑袋,黑亮的眼睛里有不自知的柔情。

    两人一晚上没回家,两家人也不奇怪,对两个一起长大的孩子也算是非常放心了。

    倪妮却接到了乡下奶奶的电话,说家里的石榴果成熟了,要寄一些上来给她。

    倪妮起了摘果的兴趣,让奶奶别忙活,她回去,说着,提了包包就走了。

    坐了一个多小时动车,又转小汽车,赶在晚饭前就到了村口。

    到奶奶家还需要步行十多分钟的路程,倪妮背着双肩包,举目眺望这有山有水有田野的乡村图景,整颗心仿佛随着远离浮华的城市而宁静下来。

    刚走出50米,后头就跟上来自行车的铃铛声,很快,一人一车在她前方停下。

    “余妙可?”

    倪妮打量他,高个子,抵着地的大长腿结实有力,皮肤有些黑,双目却炯炯有神,特显精神!

    “姚毅?”她记起来了,是这村里的,以前回来都一起玩过。

    “嘿!”他笑出一口大白牙,在她左右看了一下,眼睛更亮了,掏掏口袋,“给!”

    “嗯?”倪妮看着他手心的绿色长片,有些反应不及,为什么给她绿箭?

    姚毅手仍伸着,“不晕车?”

    哦哦,倪妮接过来,吃进嘴里,一片凉爽的甜味。

    “上来吧,我送你回去。”姚毅看着她招呼,已经坐好姿势。

    倪妮看着他的单车后座,连一点儿软胶垫都没有,可看看那一句过去的田野云烟,她愉快的坐了上去。

    微风拂面,这里山高树多,太阳西斜,金黄的阳光仿佛只为这里的山色添一彩,暖融融又凉丝丝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人心都亮敞起来!

    姚毅开的很稳,一路上会和她说那是谁谁家的,带着她打招呼。

    倪妮觉得有意思极了,没注意他被看不清的老人打趣带女朋友回来时,他微微发红的耳根。

    把她放在家门口,姚毅还大声和乐呵出来的余奶奶打了声招呼,又赶紧跟她说,

    “晚上我们有烧烤,我来接你。”

    倪妮没来得及应答,他已经蹬着车跑远了。

    奶奶是一个人在老家,她出去跟过几个儿女,可不习惯,后来还是回来老家,闲不住地种种时蔬、鸡鸭和水果,几个儿女孙辈也就时不时跟着得了好的。

    倪妮被瘦小的奶奶抱着,暖暖的,缺了牙的老人笑出了牙洞,却感染得她也乐出了牙床。